穿得衣服有些多了,许域感觉擦头发束缚极了。

“姜剑威你快完了吗,你帮我擦擦呗,我手抬着好累啊。”

“等下,我去换一遍水。”

“哦。”

擦拭的动作却停住了,安静地等待着,手里侍弄着之前热在火炉上的酸枣核仁茶。

太累了,穿得太多了,直接等着擦就好了。

姜剑威把水泼在门外,进门看见得是歪着头的许域,半湿的头发随意耷拉着,鬓角几缕发丝贴在白皙的脸颊上,眼里还透着一丝期待和慵懒。

“快来!”

姜剑威坐在许域后头,许域坐得是小板凳,姜剑威坐的吃饭的长板凳,许域的头发刚好到他的腹部。

把许域圈在怀里,许域也懒得再直起背,歪靠在姜剑威的大腿上。

毛巾搭在许域的脖子上,姜剑威把毛巾盖在许域头上,吸去凝聚成的水珠,随后开始从发根开始擦拭,擦拭到脖颈处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许域的皮肤,冻得许域缩了缩脖子。

许域嘟囔道,“凉,这么洗你的手迟早得风湿关节痛。”

“我小心点,不冰到你。”

“我说你的手迟早风湿,不是说你冰到我了,不要只听一半。”

“不会的。”

许域的头发不长,加上在火炉边上擦拭,没一会便干了。

毛巾离开前,姜剑威俯身闻了闻发顶,清透的肥皂香,“擦好了。”

许域摸了摸头发,指着火炉上的茶,“专门给你泡的茶。”

姜剑威听到后,越过许域头顶,端起了杯子,看着在热水里沉浮的碎屑,硬是没看出来是什么泡的,“里面的是啥?”

许域有些心虚,“捣碎的酸枣,助眠的,对你身体好。”

那怎么行,他还计划今天晚上实行“拷问”呢。

否定过后反应过来这是许域在拒绝他每日的温存。

假装没听懂,咬牙切齿道,“我身体很好!”

许域微微转过头去,想解释清楚,“不是,我意思是……”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得了,白泡了。

许域微喘着气,小发雷霆,“你去做饭。”

姜剑威的目光牢牢锁住许域,许域的眼神还残留着被狠狠疼爱过的迷离和愠怒,脸颊泛起两团酡红,被肆意掠夺后的嘴唇微微肿起,生气都带着别样的风情。

不等许域有所反应,再次倾身,糊在嘴角处,

“就去了。”

许域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唇,闪过一丝懊恼。

太容易心软怎么办被吃得死死的。

“小鱼,你吃炒洋姜还是炖菜。”

许域恶狠狠地说,“都吃。”

姜剑威欢快地回应,“好嘞。”

反正他已经吃到嘴了。

许域盯着那杯茶,伸出了手,打算自己干了这杯,刚嗦一小口,嘴角向下撇着。

太酸了他无福消受。

舀了些热水给洋姜洗第二遍,洋姜洗完得晒,许域洗完饭还没做好,去屋里拿了蛤蜊油来擦手。

擦完也不放回屋里。

“吃饭了。”

炒洋姜味道一般,有些比较脆,有些比较面,特殊的就在于有种清香。

许域把蛤蜊油推到姜剑威面前,“待会自己擦。”

姜剑威噙着一抹笑,“洗完碗就擦。”

夜晚。

姜剑威小心避过许域被亲肿的嘴唇,在许域脸上糊来糊去,势必拿下这条鱼。

许域被亲得迷迷糊糊,但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亲密接触,颤颤巍巍地舒展着整个身体。

炕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