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自愿”给他睡,换取家人的平安。

闭上眼,屈辱的泪水从她眼角缓缓溢出。

她太脏,配不上顾宴了!

窗外白雪飘飘,唯美静谧。

房间,热火朝天,肆意妄为。

或许是房间的隔音太好,没有人会听见她这一夜被折腾得有多难受,喊得有多狼狈,求饶声有多可怜。

苏之赫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有的只是对她一次又一次逃跑的愤怒惩罚,还有禁欲一年之久的疯狂发泄。

苏之赫高大,健硕,又硬又强又阴湿的体格。

而她,娇小,柔弱,虚软。

禁不起蹂躏。

踩着云朵跌入地狱,是种什么体验?

是飘飘然的荡漾,还是恐怖又恶心的堕落?

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雪停了,窗外一片灰蒙蒙。

苏之赫穿着单薄的长裤,裸着上半身,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抿上一口烈酒,炙热的视线落在大床上,凝望着许昭意漂亮的脸蛋。

白色棉被盖在女人身上,露出葱白的手臂,长发凌乱,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她已经休息了一个小时。

苏之赫的视线愈发滚烫,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烈酒。

杯子一放。

他豁然起身,走到窗前,用力一拉,把窗帘合起来。

房间的光线瞬间暗下来。

他转身,走到床沿边,猛地掀开被子。

握住许昭意的裸脚,往他面前一扯,岔开。

许昭意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睁开疲惫的眼睛,惊慌地望着男人单膝跪在床上,向她压来。

他深邃的五官在暗沉的光影里,像嗜血的魔鬼那般可怕,非要把她吸干了,折磨死了,才罢休。

身子又累又酸痛。

“求你…不要了…”许昭意虚弱地哀求,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苏之赫又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就要弄不死她,又不让舒服地好好睡觉。

酒店的抽屉里有套,但他没有用。

这才是许昭意最恨的点。

以前在法国,睡了一年,他一直都很自觉用套。

这种负接触,仿佛连套都成了阻碍亲密度的累赘,他不屑用。

窗帘缝隙透进一丝丝暖光。

稀薄的暖光像一条晕散开的线,落在房间地板上。

许昭意像一朵蔫掉的鲜花,虚脱地趴在凌乱的大床上,仿佛灵魂游离了。

很累,很困,很酸痛,很难受,也很想死。

她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间了。

迷迷糊糊又睡着。

等她再次被弄醒的时候,是苏之赫抱着她进入浴室,放到浴缸里。

她彻底清醒了。

这时,她很饿,全身虚软无力。

苏之赫也坐入浴缸,跟她一起泡澡。

又被他狠狠地折腾了一顿。

直到她筋疲力尽。

感觉这个男人要一次性把她玩死。

也好,一次玩够,以后就放过她吧。

许昭意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希望。

吃上第一顿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