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看他,“我想睡觉了。”
“牛奶还喝吗?”希让慈从床头柜上把她喝剩下一半的牛奶拿过来。
“喝不下了。”戚林漪摇摇头。
回来的路上她吃了好多的关东煮,彼时希让慈在出租车后座,一手捧着个满满当当的关东煮纸筒,另一手拿着杯开过的芬达,心满意足看她一手丸子一手海带结左右开弓地吃。
“好,那就不喝了。我再给你倒杯温水进来。”希让慈说完便起身,戚林漪目光下意识追过去,然后便看见他仰头把剩下那半杯牛奶给一口闷了。
什么嘛,好抠一男的,为什么要喝我剩下的东西。戚林漪心里嘟囔,手则不停抠着被单,似乎这样就能把身体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给排解出去。
却不知晓,只是隔靴搔痒罢了。
戚林漪睡下以后,希让慈把她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而后捏着那条黑色短裤若有所思起来。
他平素是个很专注的人,但似乎只要沾上戚林漪,就很容易走神。他又回想起方才两人在交织的薄荷香气中,那场隐秘而盛大的悸动。
他要感谢房间睡眠灯的朦胧和暗昧,否则他很难那样状若无碍地走出房间。
希让慈垂头看了眼自己胯间。
即便是黑色这种收缩色,也挡不住那份蓬勃的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