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一直视我为己出,我很感激。

我爸妈走得早,一起生活的奶奶也很早就去世了,多亏了傅家的资助,才能活下来,还活得很好。

傅母深吸口气,才问:“真的要搬走?就因为傅聿珩那个混球,你连家都不要了?”

我好一会儿没说话,傅母叹道:“觉夏,你到时候过来吧,到了咱们再好好说说话。”

处理了些工作交接的事务,我到傅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