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皮肤上逡巡,“你这次被诱导发情,我也有责任,你有我,不需要抑制剂。”

沈岱诧异地看了瞿末予一眼,又闪避开目光,他一时消化不了自己听到的话,那种若有似无的、虚虚实实的暧昧,每一个字他都懂,但连在一起,却参不透背后的语意和情绪。

“把腿分开些。”瞿末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呼吸又变得缓慢和厚重,“自己吃进去,会吗。”

沈岱这才意识到瞿末予竟又有了反应,他明明已经又饿又累,可是在alpha信息素的催动下,他也控制不住地慢慢沸腾了起来。

“不会的话要学,你很擅长学习吧。”瞿末予凑近沈岱的脖子,轻咬住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我有让你舒服吧,所以你也要学习怎么让我舒服。”

沈岱羞耻地“嗯”了一声,当再一次被蛮横地入侵,他只能抽着气去适应。

“我会陪你度过发情期,还会给你很多额外的奖励,你只要听话就好了。”瞿末予压下沈岱的脑袋,舔吻他的唇,动作再粗暴,声音却无可挑剔地温柔,“乖一点,不要再提‘标记’,好不好。”

沈岱的心室瞬间被狠狠抓了一下,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混杂着窘迫、羞耻和悲哀,他小声说“好”,瞿末予没有使用命令的口吻已经算给他面子,“好”比“是”听起来是不是还余一点尊严?他将脸埋进瞿末予的颈窝,身体随着alpha的动作摇摆――身心都不由己罢了。

瞿末予的食指忍不住划过沈岱高热的腺体,去刺激它分泌更多令人沉醉的花香。他对沈岱是满意的,从各个方面来说,既是一个聪明有分寸的人,又是他的合法妻子,还意外地干净美味,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们可以各取所需,他得到愉悦、方便又安全的性,沈岱得到……诸多好处,沈岱当然没有理由不愿意。

太阳落山后,恒叔再次敲门出现,送来了食物和一个定制的止咬器。瞿末予很多年没用过这东西,家里也没备,只有老宅有,为了不让他爸妈问这问那,兰姨以回去拿东西的名义偷偷带回来,所以耽搁了时间。

瞿末予一开始并不想用,一个顶级alpha需要戴上止咬器,就是证明对自制力的不自信,他此前不曾担心过自己会在冲动之下标记任何人,但沈岱对他的蛊惑超过了他的预想、突破了他的戒心,每每在最沉醉的时候,在他被那昙花的香熏染得入了魔一般,他都会产生强烈的原始冲动――将猎物完全据为己有的冲动,这太危险了。他想要纵情享受,就只能借助止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