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顿时一黑。

当时怎么就突然看上裴文莨的脸了呢?

若不是花魁坠楼,让我起疑心派人去查了查底细,还真不知道裴文莨的嘴脸。

一个正儿八经的考生,怎么可能会发现从未接过客,一直在怡香院中被调教,当噱头的花魁?

与其在这回忆想不起来的事,还不如去找皇兄问个明白,当初的骏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要踏出宫殿,宛昭却直直撞了上来。

她面色阴沉,竟是不由分说将我往里扯,就连翠羽都没有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