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是我们吃了她的白饭。”

阿妈有一瞬的哑然。

我没理会,径直回了房。

几个星期后,家里的米缸越来越空,先前晒得咸鱼干也快吃完了。

季无商仍旧整天变着法的要银子,脸上总是挂着不加掩饰的嫌弃。

阿妈嗫嚅着,几次三番想和我聊聊,我一概置之不理。

一直等到开蚌的那日,我清点完数量,跟码头约好出海的日子,喜滋滋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