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挑灯批阅奏折,谢景墨一脸苍白的走进来。
坐在堂下的位置上,“你在太后这个位置上,坐的很好,”恩威并施,分寸拿捏的也好,余相那种老狐狸都畏惧不已,装病称出。
云昭低头写字。
谢景墨后背靠在椅子上,“从前我就知道你厉害,聪慧,我居然都不知道,舅舅是因为要保住我统领的位置,才让余相下了杀手。”
云昭依旧低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没必要自责,统领的位置,你若远走匈奴,自然有人应该上位,郭相心里疼你,不愿你还在的时候,这个位置易主,是他对你的一片心。”
谢景墨看着云昭在烛火下白皙的脸,“高副将说,你如今护我,是因为你心里或许还有我,其实不是,对吗?”
云昭拿起另外一本奏折。
“你是体谅我舅舅劳苦,也感恩他这些年肝脑涂地的陪伴,我知道,你是因为舅舅,所以才做如今的事情,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