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韵则继续说着对他们的要求:“你们平常要帮助流民,为流民做事,但凡出现欺辱流民者,立刻脱去军服叩下职位!”

“当然,在这片区域中,一旦出现闹事者谣传者斩立决,并且要在他们的面前斩立决。”

穆知韵的这些要求守备都听不懂了。

他求助的视线看向旁边的木楼启,刚才穆知韵说话的时间里,木楼启就站在一旁,可是他根本不说话。

“木通判,你看她说的这些要求合理吗?这……闻所未闻啊?”

“她到底是要救这些流民,还是不愿意救流民?”

木楼启则咳嗽一声,随即表情正经的对着面前的人道:

“知府大人当然是想要救的,而且这都是她需要让我们做到的措施,赶紧下去办!”

“对于怎么安置流民,她自有妙计。所以知府大人的吩咐你也不要去质疑!”

木楼启郑重的说完,守备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他并不是被木楼启给说服了,守备是觉得既然木楼启都赞同穆知韵的话。

那肯定是穆知韵有点东西,比如说有某些背景,但是他们不知道,只有木楼启知道。

他又想到穆知韵做新任知府,是因为穆东秦监军推荐。

一瞬间,他再没有对穆知韵有任何疑问,而是快速去按照穆知韵说的做。

之前穆知韵训话的时候这些士兵们便一头雾水。

现在守备又毫不犹豫的让他们去做,一群士兵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他们可从来都没有想过和这些流民兵民一家亲。

他们的身份完全和对方不一样怎么亲的起来?

对于这个要求,士兵们很难不犯嘀咕。

守备见他们满心满眼的不愿意,立刻道:

“若是不服从者,立马脱去士兵衣服,从此不再做府城士兵!”

这下子,士兵们立刻安静下来,因为守备的这项命令,他们完全接受了穆知韵的要求。

不就是要对这些流民态度好一点吗?

左右又不需要付出什么东西,他们照做就是了。

于是在穆知韵的主导下,将整个流民区围住的士兵们开始与这些流民互帮互助起来。

而流民区,新任知府大人想把他们聚集起来,最后一下子全部做掉的流言愈演愈烈。

“肯定是这样的,不然他们将我们聚集在这里做什么呢?这地方烧起来多简单啊!”

“原本我们围在城外他们拿我们没办法,现在我们主动送上门来,那还怕什么?”

流民们想到这个可能便瑟瑟发抖。

他们只是想要活下去,他们有什么错?

新任知府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他们思索这一件事情的时候,一队士兵踏入了流民区。

与此同时,他们还推着不少木头车,扛着工具。

刚才还在散播谣言的流民,看到这些士兵进来,立刻指着他们慌张地道:

“看到了没?看到了没?他们马上就要过来说我们了!”

“这都是新任知府大人安排的,太狠了!”

他不停的发出感叹声,当士兵们到达流民们跟前的时候,能够看到他们眼里的绝望神色。

走在最前头的士兵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和善下来。

“我们来帮你们修缮一下房屋,还有知府大人命我们送来一些东西,虽然这些东西都是府城中百姓淘汰的产物,但都是可以用的。”

流民们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个士兵他们认识,是这一段时间都守在城门口的人。

对方怎么今天大变样,对他们这么客气,还说这么不符合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