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县令可是个好官,能为了他们得罪闫家,如何还会骗他们?

况且人家也说了,若是到时候还不上钱可以做工抵债。他们这些寻常百姓最不缺的就是一把力气。

这些人心里又欢喜又激动,匆匆就朝着自己的村子狂奔而去,想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村里人。

带到人离开这衙门正堂里,瞬间就空了一大片,闫三少还呆呆的在里面跪着,管从文让闫老爷离开,并没有让闫三少离开,因此他也不敢动。

见着此时那些百姓都已经走了,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以后,他站起身来就要告退。

谁知管从文脸色突然一冷,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闫三少开口:“本官接到告状说你当街骚扰女子,本官已经派人去查证过此事无误,人证物证俱在,你可有什么狡辩的?”

闫三少一下子就想到了裴锦珂,肯定是裴锦珂告状与管从文的,他一时间说不出狡辩的话来。

这县令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了,而且他这段时间多次去找裴锦珂,已经被不少百姓看到。

他就算是狡辩也已经没有用,只能支支吾吾,眼神闪躲,不知如何应答。

管从文也不耐烦与他纠缠,直接一挥手:“按照本朝律令,当街骚扰女子,按律可判处你入狱一年,可还有话讲?”

闫三少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管从文:“大人,我,我冤枉,是有人陷害我。”

管从文压根不听他狡辩,直接一挥手就让捕快将人带了下去。

等到闫三少的叫声音越来越远,衙门里总算是安静下来。

管从文这才起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总算是办成,想来接下来闫家还会反扑,不过他并不怕。

他叫来了一个小捕快,让人将事情办成的消息偷偷送到了穆知韵手上,接下来就看穆知韵的了。

穆知韵收到了管从文传来的消息,看着事情的确如同他们预料的那样进行的十分顺利,穆知韵勾唇笑了起来。

自己这边也该动手了,这次一定要一举解决掉闫家,免得之后再闹出麻烦来。

次日一大早,城门外的不少百姓都朝着闫家浩浩荡荡的找了过来,将闫加府邸团团围住。

闫老爷正脸色阴沉的坐在正堂里面,闫夫人焦急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看着自家老爷沉着脸,不说话,不由着急的开口道:

“老爷,咱们现在怎么办啊?那些该死的贱民全部都将咱们府邸围了起来,如今出也出不去,难不成真的将田地还回去啊?”就让她如何能舍得。

在闫夫人看来自家好不容易弄到手里头的田地,那都是以后要留给自己的儿子的,如何能给这些还回去。

见着闫老爷不说话,她着急不已,不由快步走到了闫老爷身前着急的开口:“老爷你还在想什么?快想想办法吧,不然咱们闫家这次怕是要出大事了。”

闫老爷有些烦躁的用力推了一把闫夫人:“叫什么叫,没看到我正在想办法的吗?如今我又能如何做?”

这次管从文的确太过分了,是打定主意要弄死闫家一样。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他猝不及防之下陷进了这人给自己设置的陷阱里,如今想要出去都不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生气的来回在房间里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