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从文太清楚穆知韵的本事,可也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给穆知韵一些帮助。

穆知韵听他这么说,笑着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管从文愿意帮自己这个忙就证明自己当初没有救错人。

等出了衙门的时候,见到穆知韵脸色一直沉着,一句话都没有说,裴锦恒有些担忧的开口道:“还在因为这件事情生气?要不我找个机会替你去教训那闫老爷一通?”

穆知韵听到裴锦恒这般说,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打算怎么教训他?这件事情又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就是闫老爷吩咐的,只要他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况且这些在本地盘踞了多年的富商眼中,一个县令他们还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这些人能在本地发展的这么壮大,势力也是盘根错节的,指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后台。

因此穆知韵也不想直接将人对上,若是硬碰硬的话未必会讨到什么好结果。

可裴锦恒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不和他直接对上,他背地里搞一些手段,那么我们也让他吃吃这个苦头就好了。”

穆知韵明白他的意思:“你打算怎么做?”

裴锦恒没有回。

当天夜里,穆知韵带着裴锦恒出了门,两人一路朝着一家酒楼而去。

等到了酒楼门口以后便停了下来,晚上城里一般是没有人巡夜的,除了有打更的人,还会偶尔出现以外,绝大多数人夜里都会待在家里,因此两人出现在夜晚的街道上时就有些明显了。

他们两人到了酒楼门口以后,便隐藏在了暗处,没过多久里面有人走了出来,这人喝的醉醺醺的离开。

穆知韵认出了他,正是闫老爷,想到他给自己找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这会儿这人还在这里喝酒,穆知韵就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裴锦恒道:“不要着急,等他过来。”

穆知韵忍耐的下来,她看着闫老爷上了马车,他身边除了一个赶车的小厮以外就没有旁人了。

马车驶到了黑暗的巷子里的时候,裴锦恒突然冲了过去,一脚就朝着那赶车的小厮踹了过去。

小厮被踹飞出去,而闫老爷也感受到了外面突然传来的动静,他吓了一跳,急切的开口问道:“外面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可是迎接他的并不是自己家小厮的回答,而是裴锦恒的拳头,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面板上,让闫老爷都没有看清打他的人是谁,而后一个黑布袋就直接套住了他。

裴锦恒和穆知韵两人一顿胖揍以后,这才离开,临走之前穆知韵还不解气,又重重的踹了两脚。

等到两人离开以后,闫老爷这才一边痛苦哀嚎,一边愤怒咒骂:“是谁,是谁居然敢打本老爷,来人去给我报官。”

那刚才被踹飞出去的小厮听到自家老爷的哀嚎也连忙跑了回来,接着去报官。

这里发生的事情,穆知韵并不知道,他与裴锦恒打了人以后便借着黑暗的掩饰回到了家。

等到了家中以后,她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声音越来越大。

过了好一会,这才停了下来,两人目光对视,穆知韵对着裴锦恒道:“没想到你会想到这种办法。”

裴锦恒看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也没忍住笑了一声:“虽然暂时没有办法,但是我们却可以教训教训这个害咱们吃了苦头的罪魁祸首,就当是一个利息了。”

穆知韵认同的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第二天县城里所有人都知道昨天闫老爷被人套了麻袋打了的事情,一时间那些被闫家欺压过的百姓们全都高兴不已,这个消息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闫老爷在县衙里状告了此事。

只是管从文这会儿正是看他不顺眼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