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泽一声令下,马上过来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把叶启华绑了个结实。

“你这个逆子,为何要绑我,我要去告你,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陈大将军凌虐长辈,败坏门风,我要让你名声扫地!你快放了我!”

叶启华如疯妇般挣扎辱骂,心里则慌乱如麻,她知道她今天完了!

陈雨泽没动也没出声,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直等到叶启华没了力气再闹了,才冷声道:“说吧,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别的事他都查清楚了,唯独他父亲的死还是个谜。

“呸!他就是病死的,你这个逆子,少往我身上泼污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看看百姓们会怎么议论你这个大将军!”叶启华眼睛都是红的,咬牙切齿地盯着陈雨泽。

“给你机会你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动手吧!”陈雨泽吩咐几个婆子。

叶启华万万没想到陈雨泽会真的对她动手,一时间愣在那里,直到一个婆子拿了一根又长又细的锥子,狠狠扎在她的大腿上。

她惨叫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婆子:“你们、你们怎么敢?”

话音未落,又一锥子刺了下去。

几锥子下去,叶启华疼晕了过去。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叶启华猛的醒过来。

那几个婆子拿着长锥还要继续扎。

“我说我说,你们住手。”叶启华疼得浑身颤抖,边哭边求饶道。

“快说!”陈雨泽眼若寒潭,盯着这个歹毒的女人,恨不得把她凌迟处死。

“你父亲知道了,他亲手毒死的是、是自己的亲儿子,便、便来找我算账,我告诉他做恶事的是他,如果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发妻,怎么会相信我说的话。”

叶启华机械的说着,那天的场景又出现在她面前。

“是你!不是你说的,你亲眼见到她和野男人苟合,她还在那时怀了身孕,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买通了大夫,让我害了自己的亲儿子。

要不是今天听到你和婆子的话,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你、你简直该死!”陈锦赫说着,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打碎了她对他的所有情意,她捂着脸变得疯狂:“没错,是我说的!我说了她怀的不是你的孩子你就信了,巴巴的给她灌药,那可不是落胎药,那是慢性毒药,不然她不会生下孩子就死掉了。哈哈哈哈哈。”

看着气得摇摇欲坠的陈锦赫,叶启华心里更痛快了:“你小儿子命大,要不是那该死的陈雨泽护得紧,他怕是早死了。

可是你这个亲爹呢?一回来就又亲手给他灌下毒药,可怜他一个三岁小娃子,刚生下来就受尽毒药折磨,才刚刚好转,却又被自己亲爹给毒死了,你说好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启华疯狂的笑着,陈锦赫呼吸越来越急促,颤抖着指向叶启华:“你、你这个毒、毒妇.......”

然后一个后仰不醒人事。

叶启华本来就因为自己做的恶事被发现了,感到惶恐不安,看到陈锦赫晕倒,知道陈锦赫醒了不会放过她,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捂死了他。

事后,她哭天抢地的又去喊大夫又忙着去找人,无比伤心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人是她害死的。

陈雨泽从战场回来,才惊闻父亲死讯,可那时父亲早已入土安葬,且大夫已证明他父亲是因中风而死,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等到叶启华回过神,自己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陈雨泽面色平平,并没有多悲伤,也好,他那个便宜父亲,也算是得到报应了。

第二天,叶启华便被送去了大理寺,并还带了张已经画了押的口供。

大理寺查清事实后,判了叶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