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我现在就带走了。”沈钰说完就让俩小子进去拿行李。
沈钰回到车厢,佯装从车厢里拿出的,她上次准备好没有送出去的礼品,四罐茶叶、两根五十年的人参、两匹蓝色锦缎、两道宣纸和两支上好毛笔。
她把这些一股脑递给蒋文生,蒋文生说什么也不肯收。
沈钰劝道:“当初我早准备好了这些拜师礼,奈何先生说,只教他们识字,不收他们为弟子,怕先生为难这才作罢。
如今,蒋先生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虽未正式拜师,但也受得这拜师礼,还望蒋先生收下,我还另外有事要拜托蒋先生。”
蒋文生看沈钰如此坚持,无奈只好收下:“沈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说。”
“是这样的,我们福安村也建了学堂,正缺教书先生,不知道蒋先生有没有合适人选,推荐一下?”
“这样啊,倒是真有一个。”蒋文生想起了他的同门师兄范修远,和他一样,考了几次举人未中,每天以给书店抄书为生。
“他是名秀才,名为范修远,今年二十有三,还未娶妻,家里只有老娘一人,若是去教书,得带上他老娘一起,不知......”
蒋文生望向沈钰,生怕她拒绝。
沈钰暗笑,这个蒋先生,连束脩多少都不问,直接就交了底。
“那,是否让他明天来福安村一趟,我们见一见,如果合适,就直接留下。”
“好好好,我一会儿就去找他。”蒋文生连说三个好字,可见有多高兴。
这时候,两个小子把行李装上车,依依不舍的同蒋先生告了别,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
蒋文生望着远去的马车,顾不得去看那些拜师礼,立刻跑去找他的范兄。
次日一早天刚刚亮,村里就来了一名书生模样的人,向早起的村民,打听沈钰家在哪里。
村民指向山脚边的二进大院子,书生模样的人道了谢,匆匆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