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林晚初犹豫道,“元宝还这么小,我不知道能不能兼顾好。”
“又不是让你明天就上台。”夏若薇拍拍她的手,“还有好几个月呢,你可以慢慢来。而且……”她眨眨眼,“你不是有全世界最支持你的后援团吗?我们都帮你带娃!”
林晚初被逗笑了,心中的忐忑稍稍平息。
她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形还未完全恢复往日的纤细,眼中却多了一份为人母的柔软与坚定。
“我会认真考虑的。”她轻声说道,像是对夏若薇回应,也像是对自己承诺。
窗外传来元宝咿咿呀呀的声音,夹杂着温泽栩逗弄孩子的笑声。
林晚初唇角不自觉扬起微笑。生活与梦想、母亲与舞者,这些身份从未彼此对立,而是悄然交织,塑成了她更加饱满而立体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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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今安洗完澡出来,发梢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床边,看见林晚初靠坐在床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思索。
"怎么了?"他在她身边坐下,敏锐地察觉到她似乎有话要说,"看起来像是有心事。"
林晚初回过神,将严蔷提议参赛的事情娓娓道来。陆今安静静听着,眼底渐渐漫开笑意。
待她说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这是好事啊,初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远支持你。"他语气温和,却字字坚定,"你尽管飞,我来托着你。"
林晚初抬眼看他,灯光下他轮廓柔和,眼神却亮得灼人。她心中一动,笑道:“你就不怕我飞跑了?”
陆今安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飞跑?那肯定是我不够好,让你有想跑的念头。”他说着,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目光温柔却坚定,“所以我得更努力才行,让你舍不得飞远。”
林晚初被他逗得轻笑,正要回应,婴儿床那边忽然传来细微的动静。两人同时顿住,不约而同地望过去
只见元宝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小手无意识地摆了摆,又渐渐安静下来。小家伙呼吸重新变得均匀绵长,小拳头松松握着,一副毫无烦恼的恬静模样。
确认儿子依然安睡,陆今安松了口气,转而将注意力重新落回妻子身上。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尖,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小家伙睡得很熟……”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引来她一阵轻颤。
林晚初耳根一热,用手肘轻轻顶他:“你别闹……”
他却将她圈得更紧,低笑声漫入她耳中:“怎么是闹?我这是实实在在地……表达支持。”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肩颈上,每一记都像带着电,叫她忍不住软了身子。
她太熟悉他这般的动作和意图了。
自打生完元宝,陆今安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几乎夜夜缠人得紧。她有时推他,嗔他不知节制,他却总有理:“之前忍得太辛苦,现在总得补回来……”说罢又是一声低笑,手上动作却不容拒绝。
这一晚也是如此。她起初还试图抗议两句,却很快被他攫取了呼吸。
他指尖的温度熨烫着她的皮肤,唇舌温柔又执拗地巡遍她每一寸敏感处。
林晚初节节败退,最终只能软在他怀中轻喘,眼角沁出泪来,连骂他的话都碎得不成句。
他低笑着吻去她的泪,声音又哑又沉:“别怕……我慢一点。”可那动作分明愈发急促,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入唇齿之间。
夜渐深,窗外月色朦胧。
林晚初瘫软在他滚烫的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陆今安仍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吻着她的后背,像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