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长宁逸出些许鼻息,在水中转过身,双臂揽着陆展清:“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也是半月前,南域突然爆发了瘟疫,民众们天天到千巧阁寻求帮助,生生拖住了陆展清前来的慕家的支援。
“基本上处理好了,”陆展清把人洗了一遍,擦干后放到床上:“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辛怀璋派人在蓄水的河池里扔了几具腐烂的尸体,百姓们不知情,喝下去感染了疫病。”
在辛怀璋的引导下,不了解实情的百姓们以为是上天对四家的天罚,连同他们一并降罪,明里暗里对四家的怨恨就多了起来。
更有甚者,宣扬只要能喝上四家之人的血,这场奇怪的疫情就会消除。
种种所有,陆展清都没有给慕长宁说,他的三三,这段时间已然精疲力尽。
慕长宁的头陷在枕头里,嗯了一声,突然直起身问道:“是影二五干的么。”
陆展清给他系好中衣,笑道:“三三料事如神。”
“那”
“我已经按照三三的要求,与他见过面了。放心,他现在对辛怀璋的恨意,比我们多百倍。”
慕长宁又重新躺了回去,喃喃自语:“总算有一件好消息。”
屋内门窗都开着,深秋的冷风带着寒意径直地吹进屋子里。
陆展清怕他受凉,起身把门窗关小了一些,又把人抱怀里,温热的手心在他的头上摩挲着:“三三这段时间受累了,摸着又瘦了许多。
慕长宁窝在他怀里,有些困倦:“硌手么。”
陆展清露了点笑意,把手移到腰间:“那倒是不至于,就是怪让我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