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给冤枉,非说他偷钱,你正好来给评评理!”

孙荷花因为是村长媳妇儿,而且性格好,从不与人红脸拌嘴,刘子芳立马就恶人先告状了。

听了她的话,孙荷花没有立马开口。

一旁的人神情都有些微妙,刘子芳是个啥样的人,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还是了解的。

“荷花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殊岚非要跟阳阳一个小辈儿计较,我这老婆子说话也不中用了,你来的正好,帮我劝劝。”纪老太年纪大,有些倚老卖老,用的是怀柔计策。

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这对婆媳俩信口雌黄,将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江姝岚与纪老太的矛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而是二十多年了。

孙荷花有些后悔过来了,她眉头微皱,目光打量着纪老太和刘子芬,最后落在了苦的哽咽的纪立阳身上。

纪老太见孙荷花不说话,察觉出孙荷花的态度,立马有说道:“都是一家人,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纪立阳在孙荷花来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害怕了,他时不时的朝着孙荷花来的方向看去,就怕村长一会儿也会来。

“阳阳,你是个好孩子,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孙荷花问道。

“我都看见你去屋里了,二婶的钱就是你偷的。”纪立新手里拿着手枪,对着纪立阳大喊一声道,“小偷,举起手来!”

纪立阳本就受到众人视线的审判,这么被纪立新一吓唬,哭着喊道:“钱是我从二婶枕头里翻出来的!”

刘子芳还想要给孙子遮掩,可却也无能为力,只好伸手拉着纪立阳的胳膊,大声道:“你这孩子,胡咧咧什么呢。”

“我不想当小偷,我不要被枪毙。”纪立阳哭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弄的满脸。

“子芬,你当奶奶的,怎么能这么教育孩子呢,孩子做错了事情,要勇于承认,改正了就还是好孩子嘛。”孙荷花对刘子芬的言行实在是不喜,纪立阳也许不知道偷钱到底是多大的错,可大人不教育,只一味地维护,岂不是会助长孩子犯错,走上歪路。

刘子芬脸色不是很好,她看了孙荷花一眼,又瞥了一眼江姝岚,轻哼了一声,明显没将孙荷花的话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