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是肤浅吗?”

鬼面男看向许砚宁的眼睛里饱含春水,他丝毫不觉得许砚宁这样在教育他,心中很是雀跃。

“其实我们不止见过两次。”

许砚宁不解:“什么?”

面具之下的嘴唇抿了抿,解释着:“我刚到燕国时,也见过你。”

许砚宁这才想起来,刚进燕国时,她在客栈的窗户外看见过他。

许砚宁撇撇嘴:“那也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