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帮主的脉象规律性搏动,且强弱一致,和缓有力,确实是差不多恢复了正常人水平,督军夫人大才啊!”

一句话,仿佛炸雷似的,从众人的头顶滚滚炸开。

朱母脸色变幻,第一个不信。

“不可能,傅安安从未学过医术,怎么可能把今帮主治好?”

“她这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是今帮主运气好,又有天大的福分,才身体痊愈了,跟傅安安没有半点关系。”

反正她就赖着,打死不承认,绝不跪地认错道歉。

傅安安又能拿她怎么办?

自己可是傅安安的前婆母,是长辈。

让她给她下跪,也不怕天打雷劈?!

朱母打定主意赖账,眼珠子一转,转身就往外走。

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砰。

一颗子弹擦过她左耳的耳垂,射中前面的雕花木门,瞬间射出一个小黑窟窿。

耳垂也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朱母吓得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抬手摸了下耳垂,摸到湿漉漉的黏稠东西。

这要是射穿她的心口,肯定一命呜呼了。

朱母又怕又怒,哆哆嗦嗦回过头,目光阴冷地看向傅安安。

“你,你居然想杀了我?”

傅安安手里握了把勃朗宁手枪,枪口还在冒青烟,一股淡淡的硝烟气息。

冷冷地盯着朱母,勾唇一笑,“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应该履行你的赌注。”

朱母吓的半死,可让她当众下跪,那比杀了她更难以接受。

“什么赌注?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乱语!傅安安,我跟你根本就没有下注。”朱母攥紧拳头,死鸭子嘴硬。

她宁愿死,也不会跪在傅安安脚边。

到时候她的丑态传了出去,不仅她没脸见人,阿川也抬不起头。

母子二人,天天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简直比死更可怕。

朱母咬牙,接着问苏柔若和梁大师等人,“你们也在,那你们来评评理,我堂堂少帅府的老夫人,我刚才说了那些话吗?”

梁大师半点不想沾染麻烦,躲到墙角,装作没听见。

苏柔若和苏堂主在心底权衡一番,决定两边都不得罪。

她们归属洪帮,插手傅安安与朱母的争论,那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厉枭和傅安安不好惹,朱乾川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惹急了,照样杀人不眨眼。

最好的做法,就是两边都不得罪,和稀泥。

于是,苏柔若笑了笑,没吭声。

苏堂主干脆走到窗边,极目远眺窗外的风景。

傅安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无声地扬了扬嘴角,什么都没说。

莫文粒不怕得罪朱乾川,冷眼看着朱母,直到她全身发寒才冷冽一笑。

“朱老夫人,她们三人没听到,我和帮主却听得一清二楚。”

今焕生站姿笔挺,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朱母,想起傅安安嫁进少帅府以后,遭受过大大小小的罪,眸光掠起凌厉杀机。

任何胆敢欺负安安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反手从墙边抽了根马鞭,朝朱母狠狠抽过去。

“不磕头认错,那就去死!”

朱母惊骇至极,眼看着马鞭像条吐着猩红舌头的毒蛇,朝自己狂抽过来,心中发寒。

“快来人啊,杀人了,救命啊!”

朱母脚步趔趄,一步一步往后退,却躲闪不及。

那马鞭速度极快,直接鞭打在她后背。

啪啪啪,连续三鞭。

朱母身上穿的旗袍破烂了,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