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证,绝不可能徇私枉法。”

“谁知道呢?”厉柔从鼻孔哼了声,装作不太相信的样子。

厉老夫人无奈地喊了句,“阿柔,别胡闹。”

“姆妈,我没有胡闹。”厉柔气哼哼,跺了跺脚。

莫文粒看了眼故作骄横的小姑娘,又看了眼傅安安,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督军的亲妹子如此维护傅安安,她心里替傅安安感到高兴。

但很快,莫文粒变了脸色,淡冷地笑了声,“厉四小姐不相信我的为人,还请各位另请高明。”

做戏嘛,她还是挺擅长的。

不然在阿爸突然暴病而亡、洪帮陷入内忧外患的争斗火拼中的那段时间,她也办不到既救治了今焕生,还配合了今焕生夺取到帮主之位。

听到莫文粒生气拒绝,朱母那些怀疑和瞧不起的情绪,瞬时烟消云散。

她坚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朱母叹了口气,阴阳怪气地说道,“莫小姐,厉四小姐还是个小姑娘,童言无忌,你大人有大量,不必跟她一般计较。”

厉柔狠狠瞪了眼过去,“童言无忌,好过你倚老卖老。”

朱母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指着鼻子骂,又羞又怒,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被气得心梗。

但她年纪一大把,又不能与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计较。

便恼恨地瞪了眼傅安安,把这笔账算在了傅安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