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漂亮的女郎,佐藤次郎肯定要找个好地方爽个够。
男女之事想要彻底舒服够了,自然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那就不等佐藤君了。”伊藤太郎仰头喝了大半杯红酒,凑到宋白棠面前,打了个酒嗝,满脸浮现激动的光芒。
“阿棠,你要求我给你大操大办五十岁生日寿宴,我已经做到了。那你现在,礼尚往来,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宝藏的下落。”
“等伊藤君露面了再说。”宋白棠喝了口碧螺春清澈的茶汤,面色无比淡定,“其实呢,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让你知道宝藏的下落反而害了你。”
“你前后左右仔细瞧瞧,在场的日国间谍们,看似其乐融融态度温和,但实际上都在虎视眈眈盯着你。一旦我把实情吐露给你,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包括你全家老少。”
宋白棠面有不忍之色,苦笑了声,满脸为了伊藤太郎安危着想的模样。
伊藤太郎顿时垮下脸,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心肯定被宋白棠看穿。
但宋白棠没有开口揭穿,他就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前朝那笔庞大的宝藏,如果落在了佐藤次郎手里,他废了这么大的功夫,花费无数时间精力和财力,好吃好喝供养了宋白棠八九个月,只怕到最后一块大洋都捞不到。
但伊藤家族光有钱财没有权力,压根就对抗不了手握重权的佐藤家族。
伊藤太郎叹了口气,顺手抓了杯咖啡往嘴里灌,涩感入喉,很难喝,却不及喉间早就荡漾的那股苦涩味。
他做局了这么久,最终还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一等,又是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
伊藤太郎看了眼挂在大厅墙壁上的西洋挂钟,中午十二点五十分。
佐藤次郎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还没完事?!
八嘎,这是吃上猛药,没完没了了?
伊藤太郎实在不想再等下去。
霍然直起身体,绕着红木餐桌走向幽深走廊的尽头处,站在洗浴室门口礼貌地敲了三声。
等了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了。
伊藤太郎看到一头发丝卷曲如波浪的手推波卷发,接着是女郎妩媚入骨的脸。
身上只穿了件短袖齐膝旗袍,下面光着两条白嫩的大长腿,脚下趿了双女式木屐拖鞋。
经常登上画报的美人,也是南城最耀眼的女明星,最近半年,与佐藤次郎成双成对打得很火热。
“怎么是你?刚才那个女招待呢?”伊藤太郎感觉到一丝不妙,脚尖顶住房门,精壮的身躯正要挤进去看个究竟。
却被女明星满脸春色地拦在门口。
“伊藤君,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英俊逼人。”
女明星没有骨头似的软软靠在门框上,水波荡漾的目光,温软地凝在伊藤太郎的脸上。
纤细手指刻意划过白皙脖颈,又划过娇艳欲滴的红唇。
“你找佐藤君啊,他让我在这里等他,等到现在,都没看见他的人。”
“没想到,最后是伊藤君来找我。”
“佐藤君不来,我也可以陪伊藤君一起快乐。”女明星柔媚的嗓音却多了丝丝缕缕的蛊惑。
“你的意思,佐藤君压根没往这边来过?”伊藤太郎不可思议地叫了声,猛然想到了什么,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越走越快。
走到最后,几乎跑了起来。
“伊藤君慢走不送。”女明星看着伊藤太郎远去的背影,把扒开的旗袍领口拢了拢,入骨的媚笑变成尖锐冷笑。
身穿便服的戴容洲从隔壁的房间悄无声息走出来,赞赏地看了眼女明星,沉声提醒道,“今日到场的日军间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