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

君家人的确没请她,君景延结婚她来也是真不合适。

是顾雍非要让她来。

她寻摸着找个角落坐下,君家人应该看不到她吧?

可秦瑜的眼怎么这么尖?

而且秦瑜眼里不揉沙子,她当场点她名。

这是下定决心要让她在这场婚礼上社死呢。

沈晚想找个地洞钻了。

她看着顾雍:“我说不来,不来,你非让我来,一会你得背着我的尸体回家!”

一向不风趣不幽默的沈晚,偶尔开这么个冷玩笑,是真炸裂。

顾雍被炸笑了:“这是人家的婚礼,人生最大的喜庆事儿。人家君家还要四喜临门,还要好上加好。你死在这儿不是给人添晦气吗!你怎么这么恶毒啊你!”

沈晚:“……”

她在台下被顾雍挤兑。

在台上,被秦瑜扒皮。

秦瑜咄咄逼人道:“沈晚,你今天为何要来参加我儿子儿媳妇的婚礼?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众目睽睽下,沈晚只能站起来。

她面色平静,语言更平静:“君夫人,您是想告诉在场几千来宾,您是个无视法律,无视民政局颁发的具有合法效应的结婚证的人,而只承认一场婚礼,是吗?”

秦瑜:“……你……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伶牙俐齿了!”

“君夫人意思是,先前我很老实,所以您想怎么侮辱我就怎么侮辱我,不仅不承认我和君景延是合法夫妻,您还骂您前儿媳妇是个爬床货!”

“既然君夫人这么痛恨爬床货,那我想问一下,我和您儿子在法庭上公开视频办理离婚也才两个月,您现任儿媳妇肚子里五个月大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是爬床爬来的吗?”

秦瑜:“……”

许还真:“……”

有人小声嘀咕了:“君夫人的确是欺负人了,人家前儿媳妇也没做错什么,你不给人家办婚礼也就算了,还倒打一筢骂人家是爬床货,还在你儿子儿媳妇婚礼上挑起事端。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前儿媳又不软柿子。”

“何止不是软柿子,人家可是在法庭上公开视频离婚的,那一仗打的很硬气!”

“看不起人,还把屎盆子往人头上扣。活该!”

“看君夫人怎么回答。”

“小声点……”

秦瑜恨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许还真斜瞥了秦瑜一眼,实在忍不住了,叱道:“妈,您干的这叫什么事儿!不嫌乌糟啊!”

秦瑜没看儿媳妇。

只笑看着沈晚:“我以为你听不懂我是故意这么说你呢,我当然尊重法律,当然知道你和我儿子是合法夫妻!既然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也知道你和我儿子离过婚了!我们没有邀请你参加我们君家的婚礼,你为什么要来!”

沈晚:“……”

观众:“……”

对呀!

人家没请你,你一个前妻你来干嘛?

给人家找晦气呢!

这是沈晚不对。

来宾又开始嘟囔起沈晚来。

不过也有人兴奋的嘀咕:“君家的婚礼本来就稀罕,现在又多了前妻来闹场,这场好戏堪比大制作电影诶,我们就吃瓜呗。”

“吃瓜!”

“我还想听听新媳妇要宣布的事,是什么大喜事呢?”

“再大的喜事也是君家的,跟咱有关系吗?我不想听。我就想看前妻和现任撕逼。据听说,两个月前离婚的时候撕的全城皆知,前妻大获全胜。只可惜那视频不被流放出来,我想看也看不见了。”

“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