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君景云的手刚刚抬起来,便又被另一人攥住了手腕。
抬眸一看:“你谁呀!”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邱维哲!”
邱维哲肃凛又愤怒的看着君景云,怒斥道:“你们君家也算豪门世家了,怎么能做出这种泼妇一般当街打人的事情!真掉价!”
看到两个男人都为沈晚出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看戏的许还真差点将自己嘴唇咬烂。
那种妒意,犹如熊熊烈火,灼的她胸口痛。
她忽而一愣。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变得如此善妒?
以往,她从来不屑于嫉妒谁。
最不屑于嫉妒的,便是沈晚。
因为她从来没把沈晚放在眼里过。
甚至于,以往的她时常在脑海里规划,等到她和君景延结婚以后,该如何安置沈晚?
她想那时候她一定会很大度的给沈晚几百万安置费,不至于让沈晚下半辈子孤苦无依。
她时常在脑海里联想沈晚感激她的情形,一定是畏畏缩缩,点头哈腰,感恩戴德。
可现在,事情却是朝着反方向发展!
沈晚得到了数十亿资产,还成了她的追债人,还让她在全城人面前丢尽颜面。
她也嫉妒沈晚嫉妒到,要发疯了!
一个流浪 女!
一个出生在深山沟里愚蠢母猪!
一个初中生!
一个从来没有被男人爱过,只配给男人提鞋,只会供给男人发泄欲 望的,都不能算女人,只能算是母猪,凭什么让祁琛和邱维哲两位偏偏公子护着她?
这一刻,许还真嫉妒沈晚嫉妒的,眼圈都瞪出红血丝了。
她甚至没听到未来的婆婆和姑姐在说什么。
“近十来年在青城专门做家饰装修起家的邱家公子,邱维哲?”秦瑜反问道。
“是!”邱维哲回答。
“邱小子!你父亲在刚开始做家装这个生意的时候,一百万还是问君家的金融部门借的呢,当年你父亲连半点抵押都没有,穷的饭都吃不上,要不是君家可怜他,能有你现在邱小公子的体面身份?你现在竟然跟我们君家作对?”秦瑜恐吓并绑架邱维哲。
邱维哲不为所动:“我父亲虽然在君家借了钱,但后来也连本带利的还了,一码归一码,沈晚是我朋友,既然我在这里自然不能让我朋友当众挨打!”
“你是看上这个没爹媚娘没人要,肮脏不堪的女要饭的了吧?我告诉你她是个婊 子加吸血鬼!”秦瑜怒骂道。
“秦阿姨请不要出口伤人,我和小晚没有你说的那种复杂情感,我把她当纯粹的朋友,说是妹妹也不为过!自己的妹妹受欺负,我自然是要管的。”
“好一个妹妹,你知道她多肮脏?她用不正当的手法和景延结婚,又背着景延在外面这了这么多男人!就连六七十岁的老头都不放过!邱小子,你确信你不是被她蛊惑了?”秦瑜毫不避讳的侮辱沈晚。
沈晚却只是冷冷一笑。
尚未开口,却听到邱维哲开口了:“君夫人!如果你再狂言侮辱人,我就报警!”
“这么维护这个破烂 货呢!看样子你是真被肮脏破烂 货迷住了啊!”
一扭头,秦瑜气急败坏的骂沈晚:“肮脏货,婊 子,吸血鬼!你有种,你有本事,你能耐!你不光是让港城的祁少帮你,就连邱小子也帮你!他们是帮你了,但是会娶你吗?不过是玩你而已!”
沈晚:“……”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自乱阵脚的贵妇是她前婆婆。
不得不承认,前婆婆是真的很喜欢许还真。
“你真可怜。”沈晚轻描淡写的对前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