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但是你的心脏病并不是我造成的!我对你没有责任更没有义务!”

“你……你是君先生的妻……妻子?他的妻子竟然是你?”弗兰克颤颤巍巍的看着沈晚。

六十岁的老人,眼眸里有浊泪。

“弗兰克先生!你想说什么就请直说,我以前是君景延的妻子,但从昨天起就已经不是了!”虽然弗兰克是垂危的病人,沈晚却并不可怜他。

也并不想原谅他。

弗兰克并没有因为沈晚不善的语气而怪罪沈晚,反而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君先生的妻子,不……不应该是许吗?”

沈晚冷冷一笑:“不好意思弗兰克先生!许还真和我前夫是谈恋爱几年了,但我和君景延并没有离婚!他们是不合法也不符合道德的!你还想说什么!”

一想到弗兰克为了不让她影响许还真和君景延的幸福生活而对她做的那些事,沈晚就恶心弗兰克。

哪怕这一刻弗兰克死了,也和她没关系。

她一分钟都不想待在一个有许家人全家人都在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