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前婆婆在法庭外说我是个不认识几个字的文盲,说我在君家这么多年什么也不做,就剩下偷偷摸摸的搂君家的财产了,让我把偷的君家的财产全部都吐出来,我想问下法官,我和君先生夫妻的六年,我们是不是财产共享呢?”
法官点点头:“当然!”
“既然如此,那就请法官做主,将君景延这六年来所有的收入,分给我一半,然后我再把我留给君恬恬的一千八百万,退出九百万。”
“你……”秦瑜立即站了起来。
但只说了一个字,便又坐下了。
她发现,她说与不说,都影响不了法官的判定,而说的多了,视频正在同步,她会更丢人。
原来沈小姐根本都不是情 妇,原来人家也不是什么文盲,人家有工作,是个室内设计师,人家一年的年薪,也要几百万呢。现在看来,人家跟着顾先生来工地上,就是以工程师的身份来的。你们这些人,竟然能把人家造谣城情 妇,你们造孽不造孽?”
施工现场,一群工程师技术人员也不工作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场离婚案的同步视频上了。
“倒不是我们造孽,是沈小姐一直在找君总离婚,但是君总不给她面见,还想把她赶出青城,她没办法,才找到顾雍,寻求庇护的。”
“天哪,沈小姐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祁总,您对这个事怎么看呢?”
祁琛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一句还也说不出来了。
“我说祁总,您就是一个港城来的合作商,无论沈小姐是不是君总的老婆,又或者是顾雍的情 妇,这都和您没关系吧?您说您干嘛那么针对沈小姐?”
是呀。
他干嘛那么针对沈小姐?
说白了,还不是一开始看着许还真漂亮,大方,自信,飒爽,又是总工程师,那种魅力,真心是世间很难遇到的奇女子。
这样优秀的奇女子,便映衬的沈晚愈发猥琐和丢人现眼。
哪怕沈晚身上拆着裘皮,高档皮靴,祁琛依然觉得沈晚低俗的让人呕吐,从心底里都是看到沈晚就恶心。
而现在,祁琛一边看着视频,一边想把自己的脸呼烂。
“我真是蠢的可以。”祁琛瘫坐在办公椅上,自我讽刺的笑:“其实,君总和许小姐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从来没说过。是我自己想当然他们就是夫妻,想当然的其她女人都是在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
“我真是蠢!”
祁琛一遍遍自责。
一边自责一边看视频,看弹幕。
其中一人评论里说:“昨天中午君总在医院门口护着沈晚的时候,就已经大声的说了,沈晚是他妻子,可你们这些人不听。非要说人家是情 妇专业户!诶,网暴真可怕,看把人都逼成什么样了!”
“我倒很佩服沈晚,这种逆境之这么多人帮助小三攻击她,她竟然硬生生挺过来了。她还养活了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比她更弱势的三个人。好佩服她。”
“沈晚虽然渺小卑微,但她很坚韧,要是我们谁又能受得了这个?”
“真的很坚强很不屈了。”
弹幕上清一色都是同情沈晚,佩服沈晚的。
这和昨天的情景,截然相反。
“那些网暴沈晚的博主,岂不是要啪啪啪把自己的脸打的稀烂了!”
“以后无根无据没有把人捉奸在床事情,千万不要胡乱传播,这叫造孽!”
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祁琛更是脸色黑红黑红的。
他就是最先传播的那个人。
他就是始作俑者。
这一刻,祁琛甚至不止该怎么办?
视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