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延说的是君壮壮。

“景延,你和许还真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了?她喝醉了痛苦不堪,你也喝醉了痛苦不堪?”傅钧南不解的问道。

左明淮没好气的说:“这说明,他和许还真是天生一对!”

“你……明淮!你难道不想让景延和沈晚和好吗!”傅钧南骤然问道。

左明淮一怔。

继而没好气的说:“不想!景延配不上沈晚!沈晚是一朵清晨小花,景延和许还真两个人就是屎壳郎和屎的关系!谁也离不开谁!”

这话说完,左明淮也看着傅钧南:“老傅,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景延和沈晚和好?复婚?”

“他们没离婚!他们是夫妻!”傅钧南白了左明淮一眼。

左明淮:“你以前可是从来都看不上沈晚的,景延恶心沈晚,你也没少恶心沈晚,而且你可是一直都非常欣赏许还真的!”

“我承认以前是我眼瞎!扒开许还真一层又一层精美的包装,结果发现芯子是一坨屎!”

左明淮:“你以前也没少欺凌沈晚,就算你现在改变看法和做法,沈晚也不一定回头看你一眼。”

“我也没求她回头看我一眼。我只想,让自己心安吧。”

那件事,左明淮自责,傅钧南同样自责。

最近这几天,他和君景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就听君景延说过,许还真为了打压沈晚,竟然花高于原价一千倍的价格,买走沈晚奶奶家的佛像,这一件事,足够让傅钧南恶心许还真的了。

如此打压沈晚。

还是用沈晚的丈夫的钱来打压沈晚,这种欺负人法,傅钧南从来没见过!

这个晚上,傅钧南左明淮两人一直陪着君景延坐在别墅大厅的沙发上,听他半醉半醒的嘟囔着。

“你们不知道,今天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沈晚的时候,她不要!她竟然不要!她说,是因为再也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了,所以坚决不要。她得是多恶心我,才能连我的钱都不要?”

“不过想想也对,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连一分钱都没给过她,她最艰难的时候去卖过血,现在她……已经有顾雍了,又干嘛要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