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沈晚!”
“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一个穷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女人!初中生半文盲!只会用卑鄙手段算计男人的低等普信女!她竟然敢跟我许还真抢男人!”
“她从小都爱抢!”
“她在娘胎里就是个爱强取豪夺的性格!”
“一出生就抢走了我爸妈,占用我爸妈整整十六年!十六年!现在又来抢我男人,你们说沈晚怎么那么霸道!她为什么这么霸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可言?”
“呜呜呜……我真的很恨!很恨!为什么这个女人渣还不死?她的命运不应该是跟山区里的某个老光棍捆绑一生的吗?为什么非要跑到青城来和我抢资源!为什么!”
“我恨她!”
“我恨这个山沟沟里抛出来的老妇女,他是个女文盲!是个下流胚子!”
“呜呜呜……”
许还真哭的泪眼迷 离。
哭的梨花带雨。
可,照顾在她左右两侧的左明淮和傅钧南却无比尴尬。
有道是,酒后见人品。
真是一点都不假。
傅钧南和左明淮都认识许还真三年了,三年里,他们所见到许还真一直都是正面向上的。
她努力,自理更上,积极向上,积极生活,户外活动是一流的,英姿飒爽无比完美。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次醉酒,就足以暴露许还真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最为根深蒂固的人品。
醉酒后的她每一句话都在谩骂沈晚。
假如真的拿她和沈晚相比,真是立见高下。
顾雍被君景延打伤住进的那所医院内当天因为车祸进来很多人需要抢救,傅钧南和左明淮都曾亲眼看到沈晚丝毫不顾个人安危,去抢救那些需要救助的伤员。
一个八十岁的老奶奶,浑身脏的都是馊臭味。
可沈晚却给她做人工呼吸。
那份真挚,那份出自内心的善良,是无论怎么装都装不出来。
即便许还真这样再好的攀岩技术,再好的潜水技术,再飒爽的显摆,在一个一心救人的女孩面前,真的不算什么!
偏偏喝醉酒的许还真,不停的谩骂沈晚,说沈晚是个普信女。
说沈晚抢了她的男人!
左明淮都给她明说了,她的话说反了。
可她依然自信又自恋到压根不理解左明淮话中的意思。
一向崇拜欣赏许还真的傅钧南,都不免对许还真产生了一种反感的情绪。
见说不动许还真,傅钧南往远处走了几步,掏出手机打给君景延。
那端接通的很快。
“老君吗,你女……”傅钧南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了对方童稚清凌的声音。
“是傅叔叔吗?您找我爸爸?我爸爸今天心情不好,他喝醉了,吐了一地,家佣在打扫呢……”
傅钧南:“……”
无奈,他又一个电话打给了许还真的朋友祝叙安。
祝叙安接听的也很快。
傅钧南向祝叙安说明了情况以后,祝叙安在那边沉寂了片刻,然后说道:“我来接她把她送回家吧。”
一个小时后,祝叙安来了。
见到许还真醉的半睡半醒了,嘴里依然不停的骂沈晚,祝叙安也紧蹙了眉头。
“祝先生!我说句不该说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但是我仍然对我们用骗的手段把沈晚骗出来,然后想要她置于死地的做法,感到羞耻!”左明淮十分愤愤的语气对祝叙安发牢骚。
祝叙安:“对不住……”
“沈晚如果不善良,如果不考虑我侄子需要湿疹药,我们又怎么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