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两人一直在反思。

尤其在君凯旋这件事上,沈晚确实没有义务给君凯旋输血。

更何况,是他们全家都不把沈晚当回事的基础上,人家凭什么给你输血?

即便这一次君凯旋的命救不回来,他也没打算再打扰沈晚,而且他心里很清楚,以沈晚最近的几近崩溃的情绪,他给沈晚打电话简直是自取其辱。

“沈晚。”君景延平静的对沈晚说:“我一直都纳闷,你这几天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是老傅告诉我的,老傅和左明淮祝叙安以及程牧温晴晴那些人,联合起来对位围追堵截彻底惹怒了你。”

“是!”

沈晚咬着牙说道:“我没得罪过你们,没妨碍过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过!我知道你爱许还真!我给你们腾地方了!我亲自把离婚协议交到你手上的,交到你手上的啊君景延!”

“可你拖了我这么久你不觉得是你的错,你却说我纠缠你,我妨碍许还真!你的朋友她的朋友,联合起来要把我置于死地!”

“你们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一群杂碎!”

每每提到这个事,沈晚就恨的咬牙切齿。

那天要不是顾雍来的及时,她已经被几十名流浪汉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