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说些什么?
只听到他在电话里不断的强调:“越快越好,你们来的越快这是处理的越干净,我侄女才能少一天的痛苦和骚扰。”
“一周左右?行!不能比一周再晚了!就这样,再见!”
收了线,弗兰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狠:“沈晚!只能怪你自己太不要尊严了!”
弗兰克对沈晚的这通发狠,沈晚自然是不知道的。
甚至于直到此刻她都不知道,弗兰克是周锦云阿姨的丈夫。
三天前,小美姐还在问她:“晚,两个月前,你那位周锦云阿姨在邮箱里告诉你,她要送你一份大礼,这都两个月过去了,那份大礼呢?都说外国人不打诳语,我看你这位周阿姨,在给你画饼!”
“周阿姨已经过世了,她要送给我大礼估计是委托别人的,万一别人不送过来,这也不能怪周阿姨。我没想过周阿姨送给我什么大礼不大礼的,但是哪一天如果我去意大利的话,我一定会去周阿姨的墓前祭拜。”
沈晚从未想过别人能给她多少东西。
只要能心灵上给她一点点安慰,就足够了。
就如周锦云阿姨临终前对她的关怀,哪怕寥寥数句一封邮件,也足够让她温暖终生。
对周锦云阿姨是这样。
对顾雍,她也是这样。
她和邵忠民一起从施工现场离开后便去了顾雍住院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