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对外一向公正公允,怎么对一个给他生过孩子,照顾他六年的女人,这么心狠手辣!”
沈晚叹息道:“他对他的员工,对他的合作伙伴,对君家的家佣,对他身边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很宽容,尤其对他爱的女人许还真,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唯独对我,他是要赶尽杀绝的。”
“可我偏不遂他的愿!就算我给顾雍当情人,又如何!”
“小晚……”邱维哲听到这句话,心痛到简直滴血。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沈晚。
养父母不要她,亲爹妈不认她。
她就是个流浪儿。
人生落魄到这个地步,她也没出卖过肉体,而是不卑不亢的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养活自己。
为了多赚钱,她在医院照顾过高危传染病人。
还去殡仪馆给毁容的尸体修过容。
给孤寡老人端屎端尿,换取高额的服务费。
却从没想过出卖自己身体。
她虽然高中只读了一半,却凭着惊人的自律性,硬生生把高中三年的课程啃下来,打下了扎实的功底,她如果有条件的话,考国内知名的九八五建筑类学院,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她不考大学不代表她没有知识。
仅仅只是个旁听生,却学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加上她在建筑方面天赋异禀,即便是结过婚之后,也从未松懈过,这才有了现在这样完善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