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让管家老余跟沈晚谈这个事情,又得牵扯到家里来了。牵扯到家里来就难免牵扯到景延和真真的感情了。我不想沈晚打扰景延和真真的感情,我又想沈晚留在君家作家佣,想来想去,还是你出面合适。”秦瑜十分明确的说道。

郑健嘴巴都张大了:“我?出面跟少奶……跟沈晚交涉,让她做君家的家佣?”

“嗯!你出面,就是以公司的名义,聘用她也是公司的合同,如此便和景延没有私人关系了。”秦瑜解释道

郑健明白了。

那就是,既想要沈晚回道君家兢兢业业洗衣做饭。

又不想让沈晚影响了君总和许小姐的感情。

找他出面和沈晚谈家佣的事,确实最合适。

郑健立即答应:“您放心吧君太太,只要找到沈晚,我立刻跟她谈这个事,让她尽快回归君家,做一名家佣。”

“这件事就交个你了!”秦瑜临走时,特意嘱咐郑健。

郑健点头。

这不算是个大事。

反正沈晚现在也无业游民甚至无家可归。

这对沈晚来说,也是个好归宿呢。

郑健便将和沈晚交涉的事先放置脑后,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跟君总打个电话,问一下法院传票的事。

君总能去哪儿?

公司例会不开,也不和他吩咐事情,一上午都不在办公室?

郑健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电话那一端,君景延正陪着许还真一起,在医院里看心脏病突发的许老太太。

许还真奉爷爷的嘱托,去小型拍卖行,把爷爷前妻家传的佛像拍回来送给了爷爷,爷爷看到佛像,哭了。

这一幕被许老太太看到了,许老太太便哭着说爷爷没有良心。

她跟爷爷生活了一辈子了,给爷爷生了孩子,又带大了孙子孙女,她对许家功劳最大,可爷爷却还想着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前妻。

还把前妻家的佛像买回来,供奉在家里。

叫她这个当妻子的如何不恨?

许沈氏一下气病了,住院了。

君景延便是陪着许还真,来医院里安抚奶奶,看着奶奶悲痛欲绝的样子,君景延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奶奶,那尊木头佛像是我买的,买给我爷爷玩的,真真说奶奶信佛,这就拿来给您了,您要是不要啊,我再拿回去。”

“景延,你拿回去吧,我看到这个佛像,我就伤心。”许老太太哭哭啼啼的说道。

“好!”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郑健打来的电话。

“君总,法院寄给您的传票,您看了吗?”郑健问道。

君景延一怔。

从昨天到今天他都在忙,把传票的事忘了,他都忘了放哪儿了。

“刚才,夫人来了……”郑健又把秦瑜来的事告诉君景延了。

“等我回公司了再说。”君景延说。

收了线,他便拿着那尊木雕佛像和许老太太告别,快出医院的时候,见到了前来探望许老太太的弗兰克。

在医院这种私人场合遇到君景延,弗兰克便语重心长的对君景延说:“君,许那么爱你,你一定得把你身边的那个沈晚,处理干净,她太不择手段,太下流了,太下贱,太没底线了!”

听到弗兰克如此评价沈晚君景延的心中竟然产生一种极强的不适感觉。

他冷着脸回了弗兰克一句:“弗兰克先生,我非常爱真真,真真是我此生的最爱!我也是她此生的最爱,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质疑我们!”

说完,君景延便离开了。

他知道,虽然弗兰克的话让他有点面子上过不去。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