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它和你,和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毫无关系,也不配被提及。”

他伸出手,不再是拂去饼干屑,而是用微凉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于玲的眉心,仿佛要抚平那里可能存在的、因他过往而生的任何一丝褶皱。

“她之于我,只是一个急于甩掉的麻烦,一个早已翻篇的错误。”赵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斩断过往的决心,“早已结束,彻彻底底。”

他的指腹从于玲的眉心缓缓下移,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暖意,轻轻描摹过她的眉骨、眼角,最后停留在她温热的脸颊上。

“至于她的执念……”赵辰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刚才那点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刺骨的漠然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轻蔑,“那是她自己的病。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

他语气里的冰冷和厌弃,比在咖啡馆那通警告电话里更甚,“一个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看不清现实的可怜虫罢了。她的任何举动、任何言语,都像苍蝇嗡嗡,除了惹人厌烦,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