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丝…被这沙雕现实干服的荒诞。
他飞快瞥了眼怀里还懵着、显然没瞅见信息的于玲。
然后,他面瘫着脸,用沾血的手指头,在加密手机屏上,恶狠狠地戳字回复,力道大得能戳穿钢化膜:
「…围裙。」
「…带柴犬。」
「…匿。」
发送完,他像耗干了最后一丝蓝条,又像急着毁尸灭迹,秒把手机屏幕扣过去,塞回血糊糊的裤兜。
他重新低头,看向怀里眼神迷茫、显然被信息炸弹轰得找不着北的于玲。
那只还死攥着她行李箱拉杆、滴血的手,微不可察地又紧了紧,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浮木。
他白着脸,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却异常“温柔”和“坚定”,带着种“病入膏肓”也要“悬壶济世”的悲壮,用最虚却最不容反驳的调子,对于玲,也像对自己下旨:
“玲玲…”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