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蹭了蹭她的指尖:“这次,奴家是来传话的。”

姜芜甩开他,撤开两步,靠在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一片冷:“说。”

下颌骨的禁锢陡然散开,只隐隐作痛。

绯玦喉结滚了滚,觉得口舌有些干涩,好半晌才故意拖长了尾音道:“主人打得奴家好疼......打得奴家这儿疼,那儿也疼。”

他虚虚点了点红肿的脸颊,又碰了碰膝盖:“不如先替奴家疗伤,奴家再慢慢同您说。”

姜芜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您怎么就走了?”

没走出两步,身后缠上来点毛茸茸的暖意。

一条银白的狐狸尾巴悄无声息地卷住她的手腕,蓬松的尾尖轻轻蹭着她的脖颈,带着些许讨好。

姜芜反手一攥,指腹精准地扣住尾巴根部。

那处的毛格外细软,被她捏住,猛地一颤。

绯玦的闷哼再次响起,带着点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