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

她掌中结印,一顶金色轿子突然出现在院中央,她炫耀似的仰起头,嘎嘎笑了两声。

姜芜掀开轿帘:“这是绵绵的法器空间,由她掌控,进去之后,这一层的影响应该会少一点。”

贺逍犹豫道:“这轿子……怎么有点眼熟?”

谢酝起身走向轿子,细微皱眉:“哭嫁娘的喜轿,似乎与这个有点像。”

姜芜点头,大大方方道:“绵绵就是。”

贺逍:“……”

谢酝:“……”

早就知晓一切的慕晁倒是冷静地踏进轿中坐下。

谢酝贺逍两人心理承受能力无限拉长,麻木地往轿子上走:“哭嫁娘啊,哭嫁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