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一直眯眼打盹的干瘦老头,眼皮懒洋洋地掀开一条缝。

浑浊的眼珠毫无温度地扫过这群人。

“站住。”

老头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带着血的可怖黄牙,黏腻露骨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

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听得人头皮发麻,“过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