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不过单纯稚童,年岁尚轻,若是做了什么淘气事,我替她同祁宗主道歉,祁宗主何须如此咄咄逼人?”

祁画面无表情:“何须劳烦清荷阁主,阿芜九岁拜入我门下,无人比我更了解她。”

“是吗?可她叫的师父好像是我。”

“你!”

祁画闭目,好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再开口时语调平缓不少,“清荷阁主,你真要为了个曾经害死全村的坏种,来得罪我昭华宗吗?”

这话犹如尖刺,狠狠扎进姜芜心里去。

她原先还是看好戏的模样,心脏一下子抽痛难忍,几乎呼吸不过来。

抹了把脸,竟全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