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咬牙,难以置信道:“你对你大师兄下手这么脏?”

“大师兄这不是躲开了吗?况且......”

树枝化为原样,姜芜将其插回腰间,仰头一脸单纯无辜,“况且大师兄不是不看亲了吗?受点小伤不碍事的。”

谢酝:“......”

这是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