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毫无反抗之力,贴在地面,只能看见她带着绣花纹样精致的鞋子。

她蹲下来,仍是居高临下,软绵绵道,“怎么啦?大师兄,阿姐,连阿芜都不认得了吗?”

两人艰难抬头,看见她手中把玩着根小树枝,白皙手腕上,金色铃铛因为晃动发出叮当脆响,像是催命的符咒。

姜轻总算反应过来,面露惊恐:“姜芜!你是姜芜!”

她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指甲深深抠进砖缝,血在身下漫开。

她忽然攥住姜芜的裙摆,尖声道:“不要,不要,我不想死,阿芜,救我,我是你姐姐,我是你阿姐啊!”

另一边,一只血手也抓住了姜芜的衣角。

沈赐喉间吐血,毫无反抗之力,死命地盯着她:“阿芜,你不该是这样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