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住一周吧。”金柏也没有想好,只能随口一说。
金柏很快找好了一个短租的酒店,并且拜托姜璨来开车送他。
离开家的时候,严逐就站在门口,仍然面无表情,只是眼睛一直不甚友善地盯着姜璨,搞得对方缩头缩脑,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判教唆罪处死。
但金柏知道严逐不会拦他,就连自己说要出去住的时候,严逐也只是尽可能地探究理解了这个行为的原因,并未从感性上表达挽留。
仿佛一件事只要理由充分,那就行动合理,无论是否令人感到难过。
出门的时候,金柏被拦了下来。
男人没有立马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半晌,说道:“必须要搬出去吗?”
“我需要冷静冷静。”
这是金柏从严逐那里学来的话,可此时他并非报复,而是觉得自己真的需要冷静一下。两人虽然没有再次爆发争吵,但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金柏总觉得心里憋了一股气,鸟龟说他们需要静下来好好聊聊,可自己现在的状态明显静不下来。
或许分开一段时间会好,金柏较为乐观地想着,不都说“小别胜新欢”嘛。
“你想好了?”
“想的不能再好了。”
金柏和姜璨将行李放进后备箱,他没打算久住,所以只有一个大箱子,直到上了车才发现驾驶位还坐着一个人。
“这车是陆闲的。”姜璨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金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