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晨勃,乔烟空虚地摸向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可怜的卡到裆一辈子都卡不出棒棒。
无中戚敏感的肉棒被拍到,他立刻有了苏醒的迹象。
那只手只是碰到就缩回去,无中戚的潜意识里好想这只手不要停下,继续摸,条件得不到满足他的意识就开始苏醒。
然后,他的胸就被一只手摸上,有只不知死活又聒噪的鸭子在他耳边说道:“知道了,脑袋在这边。”
接着,一只冰凉的手又不知死活地拍上他的脸,“大兄弟,醒醒。”还是难听的鸭子声。
戾气从他胸腔里直冲脑门,什么人敢随便摸他,找死!
无中戚陡然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因为冰水的冲击变得猩红又狰狞。
可他上方是怎样一张丑陋的脸,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看着都叫人做噩梦。
最关键的是,这张脸的主人正挂着两大串鼻涕,那鼻涕拉得很长,就要滴到他的脸上。
去死!无中戚用力推开面前的丑八怪,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推在她身上却无端卸去三分之二的力气,手臂发酸。
但仅仅是这样的力气,也足够乔烟吃不消的,她被推得滚到一边,后背砸在裸露的岩石上,夜里被冰块撞伤的地方伤势加重,痛得她半天说不出话。
昨夜的记忆涌上他的脑海,就是她!就是这个丑八怪几乎勒死他!
她连呛晕过去都要拉着他一起死,他从未如此憋屈过,等她终于晕了,有一块非常大的冰崩开,将他们的身体推进巨大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