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不自觉低了很多,带着些许颤抖:“你是认真的吗?”

可当苏鸢夏解释这只是个玩笑时,他僵在那里,整个人又恢复了安静清冷。

她还记得江逾白离开前,眼尾还泛着红:“苏鸢夏,我差一点,就会当真了。”

戏耍别人的愧疚很快萦绕在苏鸢夏心头。

在那之后,她几乎是躲着江逾白走,等毕业后,她听说江逾白出国接手家族企业的消息,还狠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