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是皇后兄长这样碌碌无为却玩弄权术、极有野心的薪柴。
皇后却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哭喊着进了殿:“陛下,臣妾与臣妾的兄长,皆兢兢业业为国效命,何至于被公主如此构陷!”
“依臣妾瞧,公主是想独自夺了兵权,才说出这种构陷之语啊!臣妾恳请陛下收回公主兵权,别让她乱了朝纲!”
可惜啊,皇帝当年有多不信我娘与邵家,如今便对皇后与她母家有多少疑虑。
“好啊。”我笑眼弯弯地看着她,“如今军中缺的便是将领,我不上战场,便叫太子楚明玺上战场,太子若有军功傍身,必定更得民意。”
“绝对不可能!太子乃国之储君,岂容涉险!”皇后尖叫道。
一切不言而喻,我看向父皇,他垂眸不语,指尖轻叩龙椅扶手,殿内寂静如渊。
许久,他才挥手结束了这场闹剧。
夜色中,皇帝传召我,想在我身上好好体会一下舐犊之情。
在御花园走到半路,一柄寒剑竟铮铮朝皇帝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