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刺目无比,我顿时回了神。

我瞬间想到之前问太医令娘的身体情况时,他同我闪烁其词的样子。

娘竟对我都瞒得这般严实!

我的心狠狠一沉,一时间又惊又气又怕。

也是,五年前,娘能瞒着父皇那个枕边人,也能瞒住我这个早不和她一块睡的女儿。

我早已本能地冲过去扶住了娘,干涩的声音却是迟迟才从喉咙里挤出来。

“母后!你的病,你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娘拿帕子擦了嘴边的血,声音虚弱:“别担心,钰儿,母后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