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扣紧门栏,几乎都要攥出血来:“我爸撑了谢家那么多年,现在他尸骨未寒,你们这样就不怕遭报应吗?”
但任凭谢晚凝如何挣扎哭喊,她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爸的遗体被带走。
直到火葬场内,偌大一个人化作了轻飘飘的一捧骨灰,那些人才将谢晚凝放开。
谢晚凝怔怔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骨灰盒,只觉得手中的骨灰盒好重,重得几乎要压断她的手臂。
姗姗来迟的谢清棠,没理会不远处还在争吵的谢家人。
只是走到谢晚凝面前,嫌恶地捂了捂鼻子:“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那条狗血淋淋被人挂到了顾家大门上,你知不知道这让顾家和寒舟丢了多大的面子?”
谢晚凝慌乱地抬头,撞上谢清棠不耐的目光。
等她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回到顾家时,就见别墅的铁门紧闭着。
最顶端的雕花栏杆上,挂着一根被血染红的麻绳。
乐乐的尸体晃荡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