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空荡,颧骨更加突出,整个人像一座正在被风沙侵蚀的、孤绝冷硬的冰雕。 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梦境。 他正小心翼翼地托起床上宁风笙一只手,极其专注地修剪着她的指甲。 “为什么要吃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