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放空地想着,不知哪里漏下来的水珠淌过指缝也没有擦拭。
陆焘突然问:“在想什么?”
温春手背一动,叹了口气:“……没什么。”
“就是觉得,也许优秀是爱的入场券,”她遗憾地淡笑,“我才刚刚入门。”
呼吸安静了十来秒。
忽然,紧靠的铁壁轻轻震动了一下。
陆焘长指屈起,关节敲打着柜子,颤音清亮,宛如数次小小余震。
低音在耳畔轻轻响起:“怎会剩你一个,至少还会有我。”
“我亲爱的还烦恼些什么~”
他一言不合就唱了起来,用指节打着节拍,在哼唱间隙换成轻声的响指,韵律温柔。
力度太轻,像拨过碎发,抚上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