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着眼?前人的身?躯。

“怎,怎么回事?”拂晨被席牧也的状态惊到说不出话,“是伤口在……”

“席牧也!”没等?拂晨说完,楚非疾步靠近。只见?自己的向?导小幅度颤抖着, 脸上冒出的汗越来越多,惨白?的脸几?乎快要和?发色融为一体。

他?知道席牧也不想让他?担心所以依然?在克制这种疼痛, 他?握紧双拳,极力忍住发颤的声音道:“如果你能听到, 请立刻停止电击。”

他?在赌。席牧也是在说出那句话后突然?被电流攻击,也就是说有人在监听着席牧也所说的话, 监听的媒介便是简书检测出的那枚信号装置。

或许在说出某一特定关键词的时?候,电流便会开始流动惩罚。

拂晨不解。电击?这种词从未用在哨兵或向?导身?上, 为什么要电击席牧也?楚非又在和?谁说话?他?不想猜, 也不敢猜。

“没……没用的。”席牧也仰头喘着气?,这种痛苦他?受了太多次,即便这样还是无法习惯。

为什么?凭什么他?的向?导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楚非无法眼?睁睁看着席牧也受难, 眼?眶通红着抱住了那蜷缩而颤抖的身?体。

一瞬间, 刺痛感?席卷而来, 不出十秒,他?的上半身?被麻痹。原来席牧也一直都在独自承受这些吗?楚非鼻头泛酸, 抱得更紧了些。

“干,干什么!别碰我!”席牧也想要甩开楚非的手,可他?的身?体早已无法自控动弹,“为,为什么?为什么啊……”

两人双目赤红,都不想让对方承受这样的极刑。如果可以,席牧也不想让楚非知道这些,因为他?知道眼?前人总会想办法替他?分担。

眼?神变得空洞,麻木的身?体渐渐不再颤抖,意味着这场凌迟结束了。

拂晨就这么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到说不出任何话。

“不说了,席牧也,我不会再问了。”楚非的眼?眶早已湿润,麻痹的身?体慢慢恢复,他?颤抖着站起身?,“就这样吧。”

要怎么继续?席牧也说的每一句话都踩在地雷上,稍有不慎便将粉身?碎骨。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席牧也走向?毁灭吗?

电流的刺痛麻痹感?还残留在身?体上,他?无法想象以前因为他?的试探,席牧也悄悄忍受了多少次无情电击。

“就这样?他?们就是在做违禁实验!怎么能到此为止?楚队,你是认真的吗?”拂晨难以置信地看向?楚非,“难道你明知如此,还要视而不见?吗?”

“拂晨,你也有重要的人吧。”楚非低着头,他?的身?体还未停止颤抖,尽管眼?中有不甘和?痛恨,但最终都化为无奈自嘲,“我重视的人因为这件事正在经受苦难折磨,我怎么能视而不见?。”

太难了,如果他?从未发现?异样,没有选择调查,那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席牧也就不用因为他?被惩罚?如果他?现?在停止,一切会发生改变吗?

好不甘心。心里的压抑怒火快要将他?燃烧,可最后他?只是松开了拳头,“我们没有办法和?SⅡ训练所还有第?三研究所对抗,还是算……”

“楚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