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舟，师姐喜欢的是长诀师弟。”

苏郁不由得出声提醒，他不想让凌玄舟和自己一样，沉溺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身上。

“我知道的。”

凌玄舟脸色不太好。

苏郁放好材料之后，掐了个诀，炼器的炉子开始自己运转，苏郁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凌玄舟的肩膀，然后指了指天上的几只鸟：“玄舟，其实我很羡慕他们。”

“什么？”

凌玄舟没反应过来，只是顺着苏郁手指的方向，看向天空。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觉得鸟是最自由的，因为他们可以飞。浩瀚的天空都是他们的家。”

苏郁没撒谎，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满满的羡慕。

“师兄……”

凌玄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对劲，也不太合适。

他不会安慰人，更怕自己说了什么让苏郁误会自己喜欢他……所以只能沉默。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羡慕了，我也可以离开那个一直困住我的地方了。我此生做过最叛逆的一件事情，就是进了合欢宗，因为这件事情我父母当年差点儿拆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