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随液流滑出体外的微弯阴茎,还紧紧的依在已经紧缩成菊的泛红后穴口处,仿若还犹自在回味着里面的销魂快感。

而从几人大腿交错的缝隙中,可以隐约看到刘玲那微微分开的大腿间那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的阴部。

充血的唇逼虽已合起,但因三次性事的剧烈摩擦红肿而整个细缝微微的向外隆起,就像是贝壳夹住的蚌肉一样,肥嘟嘟的。

整个阴部上和臀沟间的泥泞糊液,现已干涸,成白色凝胶状斑驳的黏在腿根处,混乱的稀少阴毛现在也凝结成绺,胡乱的堆砌在阴缝两边。

安静的空气中似还弥漫着精液的浓燥麝香味和淫水的甜腥味,使得充满阳光的卧室都掩盖不了里面淫乱至极的气息。

刘玲就是迎着这样阳光却糜乱的气息醒来的,犹还带着睡意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反应迟钝,等到她醒了一会神,她才像是宛如开机重启般灵活了起来。

拖着‘半残’身躯的刘玲,慢慢且小心的从武翰音和邝飞白两人的中间钻出来。

也不知道是两人因为昨晚的性事过于满足放松而睡得深沉还是怎么的,在刘玲的一翻动作下,也没见两人醒来,而是还在继续沉睡。

穿上睡裙偷偷摸回房间的刘玲,轻轻的从包里翻出之前吃剩的紧急事后避孕药,取了一颗放到嘴里,刚准备就着她从外面倒来的水吞下。

“幺姨,你昨晚怎么又没回来睡?”突然的,一道即使带着睡醒后的沙哑也照样好听得要命的少女声音从刘玲身后响起。

因为董思涵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有起来过上厕所,也是那时她才发现幺姨昨晚没回来睡觉。

猝不及防,被吓得差点卡住的刘玲,赶忙一口吞下喉里的药,‘咳咳’的清了两声,才转身看向睡眼惺忪的董思涵。

“我就是昨晚回来时,看你睡得太熟,怕吵醒你,就去别的房间借睡了一晚。”刘玲边说,边从衣柜里重新翻找出一套睡衣。

因为她腿根处的精液虽然干涸了,但刘玲还是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她要去一个澡顺便清洗一下。

“咦,幺姨,你昨晚没洗澡吗?”看见刘玲拿着睡衣走去浴室的董思涵,有点疑惑的问了出来。

“洗了,就昨晚做了个‘噩梦’,发了一身汗,所以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回答完董思涵的话,刘玲就迈着脚步进了浴室。

就在刘玲进了浴室一会,洗着澡时。

二楼房间的邝飞白和武翰音恰巧一起醒来,少了刘玲,刚好面对面的两人,一看到对方,立即浑身一寒,醒得不能再醒,两人更是蹦得坐离对方两米远。

“窝草,你变态啊。”当时,邝飞白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肌,而他更宛如一个‘小娇妻’一样蜷缩在男人的胸膛。

咦,自己想得都是什么,再想自己都要吐了,邝飞白心里恶寒,恶心得全身鸡皮疙瘩泛起,立马弹跳到离那个死狐狸2米远。

而在与邝飞白同时醒过来的武翰音,醒得第一眼,还爱意满满的低头打算看下玲玲。

结果一低头,看见的是邝飞白这张脸,瞬间眼底的爱意转变为浓浓的嫌弃,身体都下意识的往后腾了一大步,仿佛邝飞白是什么恐怖东西。

特别是听到先发制人的怨怼,坐起的武翰音都不由得用手扶了扶发疼的太阳穴,算了,还是不跟这小子计较了。

武翰音动作利落的从床上跨了下来,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到腰间,就不顾还在后面碎碎念的邝飞白,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两人各自从二楼下来,下面的刘玲已经煮好早餐了,并和董思涵在餐桌上吃了。

“你们的粥和包子在锅里,自己拿。”听到先后下来的两人,刘玲抬起头来,顺便给董思涵夹了点小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