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都告诉他。他会配合你进行调查。”
岑桐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名字,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半小时后,岑桐出现在市中心警局的门口。
她刚一踏入大厅,一股紧张混乱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几个警察正合力将一个激烈反抗的年轻男人按在地上,那男人满脸涨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嘴里还在疯狂地叫嚣着。
“放开我!你们这群自然的刽子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是为了保护动物,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
他的声音尖锐而狂热,带着一种被彻底洗脑后的偏执。
岑桐的眉头瞬间皱紧。
她看着那个男人眼中狂热到失去理智的光,心中一阵发寒。
这就是哈里森博士口中那些被煽动、被利用的“信徒”。
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员快步走了过来,看到岑桐,以为她是来报案的市民。
“女士,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找人。”
岑桐收回目光,将那张纸条递了过去,同时自我介绍道,“哈里森博士让我来的,我叫岑桐。”